“动机呢?零号身上有什么值得她需要委屈自己才能得到的东西?”向小园问。
也是啊,娜日丽下意识地挠着下巴,脱口道了句:“委屈自己,必有所求,而零号能给她的……她是不是拉拢啊?她这一伙势力最单薄,拉拢几个人为自己服务,说不定还想搞什么小动作。”
“那代价也太大了啊,这就值得献身?”向小园不信了。
“一个单身女人,她也有这种需求啊,零号也不丑,说不定顺便满足一下呢。”娜日丽道。向小园被这话噎愣了,另一头却哧哧笑了。娜日丽回头顺手一拧,笑着的钱加多已经习惯了这个暴力女的动作,早躲开了,他笑道:“你们以女人的心态,怎么可能判断得准男人的心态呢?这事问我啊。”
“问你?”向小园哭笑不得了。
娜日丽直接问着:“那你说什么心态?”
“有便宜哪个男人不会占啊!又是这种好事。”钱加多直白道。
这真把两位女生噎住了,两个人愣了半晌说不上话来。向小园中止了讨论,提着行李排队候机了。娜日丽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。钱加多收起了手机不屑地说着:“看看,没话说了吧,最简单的就是真理,而且掌握在少数人手里,比如……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