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没事吧?”安钧宁怔怔出声,要是能抬起手臂,她早就伸出蹄子想去捏一捏他的脸,看看丫的是不是脑子坏了。
好像受了刺激的是她吧,为什么反而裴珩不正常了?
安钧宁眨巴着眼:“你怎么转性了?”
裴珩皱了皱眉,她不是一直都想着接近他么,如今他送上门了,她怎么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。
“近墨者黑。”
安钧宁哼了一声,脸上虽然有些意外,但是心里却是藏不住的窃喜,她咬着被角偷偷笑了一会,突然问道:“隐水与流苏呢?他们也在南王府吗?”
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,裴珩坐在床边,目光落在她的脸上,有一瞬的迟疑。
安钧宁有些心慌:“你怎么不说话。”
“劫狱失败了。”裴珩淡淡开口,“流苏死在当场,至于隐水……”
如今外面都是罪臣之后扰乱朝廷的消息,周云飞死后脑袋被挂在城门口三天以示皇威,但是这些事情,他无法告诉安钧宁。
望着安钧宁惊愕的目光,他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指尖,轻轻道:“小安,关于你的身世,我想告诉你。”
你还有我
“身世?”安钧宁愣了一下,而后眼中情绪翻涌,她曾经猜过千遍万遍,但是从裴珩的嘴里说出来,还是颠覆了她的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