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其安一直保持着枯槁的表情,直到沈曼佳憋不住了,终于开口道:“和传说中一样啊,自律的人不少见,可干我们这一行还这么自律的,就值得景仰了,老先生没有烟酒嗜好,似乎对女人也不感兴趣,还真像朱丰所说,是挑不出毛病来的人。”
“谬赞了,不要再提朱丰这个名字了,说不定在他的供述里,早把你我也落在公文里了。”杜其安道。
沈曼佳嫣然一笑道:“我又不止一个名字。”
“不重要,现在天眼认脸,不认名字。”杜其安道。
“我也不止一张脸啊,没听说过女人化妆堪比整容吗?”沈曼佳道。
杜其安抿着嘴,似笑未笑,未置可否。沈曼佳又审视片刻,笑得脸上带着两个小酒窝,揶揄地问着:“先生,那我怎么称呼您呢?”
“杜,木土杜。也有人叫我‘金瘸子’,和你一样,不止一个名字。”杜其安道。
“名字这个符号不重要,我称您杜先生吧,我想您需要一个新的合伙人,本来我还在犹豫,不过现在看来,您和我既然有过相同的朋友,那就算得上是故人了,您一定不会拒绝我的毛遂自荐吧?”沈曼佳道,笑里是满满的自信。
“但我想听听你自荐的理由啊。”杜其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