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瓷心中猛然一惊。
“这么晚了，该不会是傅斯年吧？”
她急忙从床上爬起来，环顾四周，快速躲进衣柜里，屏住了呼吸。
黑暗里，脚步声越来越近，透过柜门的缝隙，借着月光她看见了傅斯年。
真的是他？
傅斯年坐在了卧室的床上，眉眼间似有一团化不开的愁云。
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，抖出一根拿出打火机点燃。
夜色里，那抹红色的火光，像只萤火虫一般闪烁着。
姜瓷不自觉地捂住鼻子。
一方面因为孕妇不能吸二手烟，另外一方面她更怕自己会忍不住咳嗽。
傅斯年想起姜瓷不喜欢烟味，便将烟头掐灭了。
衣柜里的姜瓷看着傅斯年的背影，心中满是疑惑。
他这么晚来汤臣公寓做什么？此刻他不应该在给另外一个“姜瓷”过生日吗？
姜瓷心中万般不解。
比起不解的，眼下她更怕的是傅斯年发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