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瞪大了眼睛,鼻子又一次抽动起来。一只手下意识摸上衣兜,枪口也随之偏了方向。
这正是我要的机会!趁他失神,我快速贴身上了去,一把抓住枪杆。“这叫作茧自缚!”我对着他那张大脸吼道。
他本能地和我争夺起猎枪。这老混蛋的力气还挺大。往来几次后,他误触了扳机,好在只是将一旁的地板轰出个窟窿。不过这仍震得我手臂发麻,不得不退出竞争。而他则用力过猛,向后倒去。我便顺势猛起一脚,把他连人带枪踢到走廊里,却因此又拉伤了膝盖,险些一同跌倒。但我不想给对方翻身的机会,就立刻拖着残腿扑了上去,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顿老拳。
然而却没几下打到实处,我反倒被他挣扎时抡起的枪托扫到鼻子,差点晕过去。等我从那股突来的酸痛中清醒过来时,对方已站身,开始对我还治其人之身。攻守交换,我奋力格挡,却仍很快就眼冒金星。而老混蛋则像打了鸡血似的,一拳比一拳用力,并伴随着大声的咒骂和嘲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