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太仆今日这出戏唱的委实不赖!”
张垍脸上露出些许不自然的表情,唯唯诺诺道:
“见笑,见笑!”
他显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,但李辅国却有意深入下去。
“哎!张太仆谦虚,今日这一记背后闷棍,陈希烈那把老骨头如果不是硬实的紧,恐怕从此就要卧病不起了呢!”
张垍忽而正色道:
“下吏有罪,天子隆恩不加惩罚,实在无地自容。若非留下有用之身,为朝廷尽些绵薄之力,下吏便以死谢罪也在所不惜!”
这番话大伪似忠,听的李辅国忍不住发笑,他自问不是什么君子,但要他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来,也要觉得脸热发臊。不过,张垍话锋竟突转,让李辅国很是满意。
“下吏早就听闻,公之忠勇,天子左近无出其右,下吏无德不能常伴在天子身边,发愿为公任意驱策,这也就算作为天子分忧了!”
“好说,好说,今日还真就有一桩小事,非你不可!”
“但请吩咐,下吏无不从命!”
李辅国满意的笑了。
“你给陈希烈去送个信,告诉他,我带着天子口诏,就要去申斥他了!”
闻言,张垍大为不解,应诺之后又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