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区有点黑,人还少,灯似乎是好久没换过了,暗得不行,严会长坚持不让孟拂送自己出去。
刚刚孟拂送他下来他就拒绝了。
孟拂这次没有说什么,只站在原地看着严会长离开。
等看不到严会长这个人了,孟拂才拖着拖鞋,走到了门口保安处,窗户是半开着,孟拂伸手,敲了敲窗外。
保安正在昏昏欲睡,听到声音,他猛地清醒。
看清窗外站着的人,他“腾”的一声站起来:“孟孟孟……孟小姐。”
“别慌,”孟拂抬手,指了指刚刚严会长出去的方向,不紧不慢的道:“刚刚出去那人,是我尊敬的师父,你以后对他尊敬一点。”
“您师父?”保安瞪了瞪眼,面色一变,说话也磕磕巴巴的,似乎要哭了:“对对对不……”
“行了,”孟拂掏了下耳朵,“以后你记得就行。”
保安对着她鞠了个大躬,“您放心。我一定记得!”
孟拂转身,往回走,朝他随意的挥了下手,表示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