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陆轩哥,是我的错……”叶莺歌红了眼眶,“蝉衣姑娘,你能不能先带荣玉去吃点东西?我想单独与陆轩哥说几句。”
蝉衣看向陆轩。
陆轩轻轻地点头。
蝉衣这才带着游荣玉走了。
叶莺歌哭了起来:“荣玉自懂事后一直问她的父亲是谁,为什么别人有父亲她没有父亲。那男人是什么样子你是知道的,我哪里敢让荣玉知道她有这样恶毒的父亲?我就说你虽没有父亲,但是有一个特别疼爱你的义父,他是世间最好的人。谁想到这孩子记性这么好,从小记到大,每隔一段时间就问义父在哪里,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义父。陆轩哥,你能不能别当着荣玉的面说否认她的话?求你了。”
“我可以不戳穿,但是有外人的时候,我没有办法帮你圆这个谎。其实你不用瞒着荣玉,小云儿在她这个年纪已经有自己的想法,你不要一直把她帮孩子看待。我建议你如实说,想必她很快便能接受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叶莺歌黯然,“陆轩哥今时不同往日,的确不能再打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