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这张脸和母亲的差不多,但是每次看到灵悦她都有一股刺骨的冷意。
“你脖子上那纱布可真好看,前几天被人刺杀了?”灵悦眼波流转,她像是故意提起的这件事。
舅公浑浊的眼打量了盛知音几眼,,他叹了口气,“都坐下吧,差不多是一家人,干什么要一直说两家话。”
盛知音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然后仔细观察灵悦,她的皮肤好像是那种不正常的白,感觉是一直在暗处没见过光的那种惨白。
“舅公,其实今天来我是想问你一件事来着,治疗七七那个草药还有没有,昨天抹了药膏之后他的确好了不少呢。”
盛知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同时在打量灵悦的神色,但是她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。
“草药啊,有,你随我过去拿吧。”舅公招手带着盛知音出去,祁枭则是留下看着灵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