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真的为了个女人这么死了,你想想外头的人会怎么笑话周家!”
“你是要把我的脸都丢光吗?!”
周岁淮彼时一头的血,脸色惨白透着虚弱,他看着周国涛,心里的戾气一点点控制不住的往上翻涌。
他惨淡一笑,嘴里的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滴落,“我要是能为了她死还好了呢,我怕,我怕我就这么窝囊的死了,那才真的成了笑话。”
“爸,你不就是怕被牵连么?”
“那我问问你,之前你找扁栀看病的时候,你不知道她是毒蝎老大么?你药石无医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她是毒蝎老大危险呢?你去北美找人看病的时候,你怎么不担心那里危险,担心周家人暴露?”
“哪个时候,你想飞快的见到扁栀吧?你找了那么多医生,要么医术不行,要不脾气不对你胃口,你那个时候觉得,还是扁栀好对吗?她脾气好,你说什么,就是什么了,
你当初去求人家,人父母开明,没多为难你们,你觉得人是不心疼自己的孩子?你觉得他们是怕了你们?你觉得扁栀就非要救你?你知道的吧,是因为我,是因为当时我二哥的一句,你们终归是我父母,
所以人才回来了,救了你,救了周家人,这些日子,扁栀在国内,她日日根据你们的身体调理你们的饮食,如今身体好了,便什么又都忘记了,你们的一切都叫我觉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