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鹿双手攀上他的脖子,毫无章法地搂着,甚至,慢慢占据主导地位。
秦景肆松开她,趁她作乱之前摁住她的手,扬起的笑容里多了丝玩味:“这都是从哪儿学的?”
宁鹿的脸红得发烫,眸子里闪着光,嘴角含着勾人的笑,无辜地眨眼睛:“是之前暄姐发给我的!”
秦景肆盯着她,沉默片刻,看着她双颊绯红,檀口微张,将她散落耳畔的发丝缕到耳后,轻轻勾起笑:“以后想学这些不许看那些乱七八糟的,来找我,我教你,明白了吗?”
几个小时后,宁鹿十分后悔自己的作死行为,她几乎是哭着求饶!
可是秦景肆根本就没有要偃旗息鼓的意思,窗外树影沙沙,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皮都要抬不动了。
次日天阴有雨,两个人昨夜太过放纵,磨磨蹭蹭,折腾折腾,等到上午十一点多,管家与佣人将一桌子好菜为了等他们俩热了又热,他们才姗姗地爬起来,洗漱下楼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