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你没事吧?”
她问。
高院长坐在椅子上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,回忆了一下昨夜里燕青之拎着酒来找自己的时候,一开始他是拒绝的,可不知道怎么就喝了起来。
喝着喝着,不知道怎么就多了起来。
“我昨夜里......有没有做什么傻事?”
高院长试探着问了一句,毕竟这可是当着他孙女的面,自己如此的不雅,但他不知道自己不雅到了什么地步。
“没有没有,爷爷非但没有做什么傻事,还做出了一个极英明的决定。”
“嗯?”
听到高希宁这句话,高院长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,他立刻问了一句:“什么决定?”
高希宁道:“你让燕先生去了甲字堂学那边做授业教习,李先生调到别处去了。”
高院长的眼睛骤然睁大,他近乎咆哮着说道:“燕青之,这个臭无赖!”
高希宁心说昨夜里爷爷你搂着燕先生肩膀说这都不是事的时候,应该不觉得燕先生是臭无赖吧。
她当然是站在燕先生那边的,燕先生去了甲字堂学做教习,那个臭小子的日子不就过的好一些了吗。
其实燕青之本来就是甲字堂学的教习,在唐匹敌入学之前他是,因为某些事和高院长起了争执,高院长一怒之下把他调到书林楼里做看守去了。
后来因为有李丢丢他们四个进书院,因为实在没有别的闲着的教习,所以燕青之才被高院长调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