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忽然刹车,白景升猝不及防的从座位上摔了下去。
车前,有人从横亘在他们面前的车上下来。
路灯下,男人身姿挺拔屹立,站在不远处,眉眼之间俊美戏谑,往这边看的神情,像是帝皇在看遭劫的蝼蚁,居高临下,没有一点怜悯之心。
“郁南行?!”
北城进入了梅雨季节,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。
徐烟缩在井底角落里,她饿得眼前发昏。
一开始摸到那个骨头,她吓得昏了过去,又因地上的潮湿和饥饿醒了过来。
她头埋着手臂上,不停的张嘴,啃着手臂上被扫帚刮出来的伤痕处。
她太饿了。
徐烟张开嘴,牙齿比在自己的手臂上。
脑中不断有个声音在喊:咬下去!咬下去!你就不会再饿了!
可她连咬自己一块肉充饥的力气都没了。
忽然,顶上的盖子被人打开了。
外边的风雨已经停了,枯瘦刻薄的妇人站在洞口,盯着洞里的人,问:“老实了?还闹不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