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件单衣放到桌子上,沈别驾邀请了秦小满和唐清柔前来一起观看。
之前还很忐忑的葛大根,拿起剪刀的同时,神情变得淡定了许多。
“嘶啦……”
他麻利地剪开两件单衣,沿着织布的经纬抽出当中的十根麻线。
将它们剪成同等长短。
“整件衣服的重量由于尺寸不同有区别,但麻线应该是一样的。”
葛大根解释完,请衙役去医馆,拿来称重药材的工具,来比对这十根麻线的重量。
接着,又从两件单衣里的后背和胸前处,分别抽出两根麻线。
准备打磨。
“为何一定要用称量药材的称?”
沈别驾不解地询问。
若是用称的话,府衙也有。
“回大人,麻线重量轻,只有称重药材的称能够称出不同。”
原来如此!
沈别驾不再多嘴。
任由葛大根来判定两件单衣的差距。
葛大根将不同的两根麻线放在左右手两边,先将左手边的两根麻线绷直,轻轻地蹭着桌子边。
以秦小满肉眼的观察,葛大根抽出来的麻线,一根也就只有五根头发左右的粗细。
换作是他的话,磨两下,线就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