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拿出画笔在他的腰身处画了一朵玫瑰花。
楚怜很会画画,但是沾着冰凉凉颜料的笔尖落在身上接触,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。
常夏不敢拒绝,只能乖乖的趴在钢琴上,咬着手臂煎熬着等楚怜画完。
琴键上偶尔被俯身蘸取颜料的楚怜的手肘,按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声响。
这对于每一分每一秒,对常夏来说,都是无比漫长的,无意识煎熬又缠绵的气氛烘托。
他被磨的没什么时间概念了。
好不容易熬到楚怜画完他腰上的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,常夏都还没来的及看到,楚怜的笔尖忽的又往下了一些。
此刻他再抬眼忍不住求饶,眼角都是红的:“少……少爷,饶了我吧……别这样,唔……”
楚怜微微笑着,用笔尖挑起他的下巴,冰凉的颜料在脖颈处也留下一道红痕:“别啊,我还没开始呢。”
他低头,施舍般的亲了亲常夏的耳朵,指尖感受到这具身躯的战栗,略一皱眉:“别动,颜料都散开了。
【23】虚无的赞美诗
常夏开始求饶。
他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。
如果换了其他的人来,说不定真的会心软的放过他。
但楚怜不是别人,常夏做的那些事,无一不是他玩剩下的。
明确的知道对方在有目的的示弱,楚怜这样攻于计算的人,怎么可能会心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