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先发现的。”
随后，杨厂长就把目光转向在另一个人身上。
“张副主任，你是不是曾经拿着聂副主任的文件检举的。”
“你们俩认识还吵过一次架？”
“当时还闹得很不愉快。”
聂副主任和张副主任，两人相视一眼，不约而同地点头。
“是的。”
“不过，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聂副主任的。”
聂副主任当时都快气死了，就指着这个文件升一级呢，结果还不见了。
到第二天的时候，张副主任居然因为检举有功，得到了一面红锦旗。
后来才得知，张副主任的检举内容，忽然和他之前写的那份材料一模一样，连个标点符号都相同。
于是，聂副主任就怀疑张副主任偷了他的东西，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，要不是怕影响不好，早就打起来了。
他们心中非常疑惑，杨厂长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？
毕竟这件事，只有他们一个办公室的人才会知道。
杨厂长激动得连身子都颤抖了起来，不敢相信。
何雨柱刚才说的那番话，居然全部都是真的，并且一字不差。
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。
……
何雨柱也丝毫没有给杨厂长反应的机会，接着内心吐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