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等了五分钟左右的向谕,还是有点耿直地说:
“怎么用了那么长时间才开门,莫非绫思小姐才刚睡醒?”
“才不是呢。”
向谕有点尴尬地说:“绫思小姐,是不是我来得不是时候,绫思小姐又在进行睡眠练习吗?”
“才不是睡眠练习。”绫思有点生气了。
平时有时候,绫思会进入睡眠的昏迷状态,不管连向谕叫都叫不醒。
而绫思也被迫向偶然发现的向谕解释,用自己在进行高深的睡眠练习糊弄过去。
本来这个说法也没有问题,不过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突然就变成了向谕调侃绫思的专属用语。
向谕得意地指着绫思的着装:“别掩饰了,绫思小姐的头发和衣服都还是乱的,袜子和短裙都没有穿,肯定刚睡醒。没想到绫思小姐也会有偶尔脱线的样子。”
铁证如山,绫思就算是有两张嘴也说不清楚了。
“想象是你的自由,就随你想象吧。”绫思不高兴地别过了头。
既然已经说不清楚,绫思也懒得解释。
现在,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。为了充饥,她到房间里的角落找了一片面包叼着。
看见绫思心情不好,向谕也没有主动去招惹绫思,只是安静地坐在垫席上,等待绫思吃完面包。
整理完成的绫思在旁边的空位上坐下,如释重负地说:“好了,向谕先生特意过来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