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面不是有监控录像吗？”陆清欢反问。
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人做的，但章远之前就叮嘱过，暗夜的存在随便泄露，避免引起恐慌。
“别提了，挨千刀的提前踩了点，掐断了监控线路，也不知道是从哪窜出来的。你说这人真的能像孙悟空一样，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不成？”他连连咋舌，朝着陆清欢这靠了靠。
“一刀封喉，人死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呢，死不瞑目啊！”
他的话让陆清欢心都凉了，难道死的真是裴桢不成？
“…万一这人被调包了呢？”
“你忘了这是哪了？戒备森严，杀手能潜入进来都是怪事，还想交换两个大活人，这不是痴人说梦吗？”
陆清欢更加迫切的想要见到死者，她十分怀疑，暗夜就是用了金蝉脱壳的手法。
“我能提供线索，让我先去确定一下死者的身份吧！”她大胆地说道。
眼前的人掐灭了烟头，狠狠踩了两脚，“上赶着去看尸体，你也不嫌晦气！”
他话是这么说，还是带着陆清欢和陆栖东去了法医室，“尽快啊！有死者的信息也行。”
陆清欢刷的一下揭开了蒙在尸体上的白布，他眼睛灰蒙蒙的，仿佛蒙着一层灰翳，气管被割开了老大一条口子，看着都十分瘆人，陆清欢不禁颤抖了一下。
摸向面皮与下颌连接处，光滑，僵硬，完全就是死尸的触感，一点疤痕都没有，完全可以排除是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