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朝宗瞥了他一眼,微微点头保持着侧睡的姿势:“你们忙,这些事情跟我无关。”
“算你识相。”
刘二再次看向陈知北,他身旁的四名泼皮顺势将陈知北,牢牢围在了角落处。
“陈老弟,咱们的账也该算一下了吧。”刘二扳着手指头数着。
“第一件事是你把我兄弟的手给砍掉了,这事解决很简单,我也废你一只手就够了。”
“第二件事是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上,这件事解决也很简单,我打断你几根骨头就够了。”
“至于第三件事,就是你叫人打我,这其实也没什么,我和弟兄们招呼你一顿也就完了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刘二的面部肌肉抽搐起来,显得分外狰狞。
“这些事通通都加在一起,那可就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事情了。”
陈知北扭了扭脖子,活动筋骨道:“那你想干嘛?”
“要把这些事情都解决很简单,你不是在酿酒吗?把秘方给我。”刘二摊开手道。
“如果不给的话,上面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对你干一遍,然后再把你弄死!”
他的面容变得格外狰狞,包围陈知北的四名泼皮,也狞笑着握紧了拳头。
陈知北深呼吸了一口气,握紧了双拳。
这种处境下,怎样的智谋都没有用了,唯一能保护他的只有绝对的暴力!
他打得过这些泼皮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