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有什么不满意吗?是觉得我开不起价钱,还是觉得我不够好看,与我合卺是亏了你?”典清梦不解地道。
在她的认知理解之中,一切事物都可以用物质来衡量,都可以用一个合适的价格来交易。
她道:“要不,你先听听我开的价?”
“别……”吴缺连忙阻止她,道,“别说了,我怕自己听完后,当真无法顶得住诱惑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我真的很有诚意,况且血脉这种东西,你是个男人,传播得越广不是约好吗?”典清梦很是不明白,她瞧了瞧自己,拿出一面镜子。
怎么看,都觉得自己是美丽的,确实事实也是如此。
所以她越发不能理解,东皇为什么拒绝自己。
“啊……”典清梦恍然间,仿佛悟了什么,笑道,“你是否觉得,我是个放荡的女人,身子是肮脏的,所以你不愿意与我合卺?”
你别说了呀,这种词儿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直说嘛?
别转头你老爹以为,这事儿是我在主动的话,那我就惨了!
“我还是个处子,一直珍藏自己的红丸,就是为了等一个合适的强大的血脉体质强者……所以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,就算你有处子情结,我也完全合你的胃口。”
典清梦理智地解释着,但在吴缺听起来,却没多少感情,像是菜市场里向顾客介绍自己摊位上猪肉的老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