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马他本来要三十两银子才肯卖的,只是我身上银子不够,左右磨破了嘴皮子,这才花了十八两银子买的,怎的,这里头有何猫腻不成?”
“我也不知晓!”好月缓缓摇头,“我只是觉着,这马的价格与马匹的质量悬殊相差有些大,你可是还记得卖马之人的模样?或者、他是不是本地人?”
“不是本地人!倒像是打北方来的!”刘君子仔细的回想了一番,“咱们江南人肤色细腻,北方人大多要粗糙些,再且,他说话时,也带着北方腔儿!
他、他的衣着也瞧着有几分破烂,我当时想着,应当是家中落魄了,这才不得已的卖马生活——当时我身上若是有多些银子,便也出三十两买了!”
“我买下他时,他只说了句,让我好生的待这马!”
闻言,好月这才放下了些心来,“倒也不是有猫腻,只是大南朝有规定,战马不可买卖,再且这马一看便不是一般的马儿,这才有此一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