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妇!”
他从齿关里骂出这两个字来,将徐烟所有的希望都摧毁成灰烬。
她觉得悲哀,也觉得可笑。
悲哀她这一年多来的全心全意,在他眼里就只剩下“当妇”这两个字,可笑的是,她自以为和他哪怕是演戏,也有投入即便是一丝丝感情的时候,但事实上,一直以来,入迷的人都只有她一个。
她是执迷不悟,他是旁观者清。
“是啊,我丢了孟鹤庆,只能来找你了,郁先生。”
刚才被郁南行那么一翻一转,她好不容易清洗干净,包扎好的伤口再度渗出了温热的血。
徐烟呼吸都有些困难,但仍保持着平缓的声线,她说:“我和郁先生说过的,两千万,不知道您查过了没有,要是孟鹤庆没有打到卡上,我现在可以再去找他,要是已经到了您卡上,我弟弟,希望您能信守承诺。”
郁南行深吸了一口气,笑得很阴骘:“要不是我了解你,我还真要被你的姐弟情深给感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