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还搂着褚欢的肩膀，他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臂，身体上的反应折磨着他，让他快要招架不住。
偏偏褚欢还不知情，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这般同床共枕，她不适应，所以一直在怀里蠕动。
终于，鹤云归按捺不住，她将褚欢按住，呼吸粗重，“袅袅，快睡吧，别乱动。”
褚欢没有半点困意。
心里尽是雀跃。
房间床头的灯亮着，她睁开眼睛，乌溜溜的眸子盯着鹤云归看，“鹤先生，需不需要灭火？”
鹤云归：“……”
见鹤云归不说话，褚欢就继续捣乱。
柔若无骨的手挟着丝丝凉意，从鹤云归的睡衣钻进去，抚着他的肌肤，指尖儿轻轻地在他的腹部挠，“需要吗？”
“……”
她在这种事情上折磨人最有一套，鹤云归以前也是见识过的，她只磨人，只撩火，却不灭火。
仗着鹤云归不会强迫她，她已经几次三番这样调戏鹤云归。
在她准备往下的那一刻，鹤云归终于抬手，将她的手握着，“袅袅……”
“真的不要吗？”褚欢继续问他。
鹤云归总算是被她磨得没了脾气，他妥协地说了声要。
可褚欢却立马抽回手，得意地看着他，“你得说求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