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放一群猪到大长公主府门前守着,都不至于把事情闹成这样。
而他原本不想见大长公主府的人,但因为事情闹大,他必须要见她们。
雍帝是在极度的惊怒之下赶去的金銮殿。
更可气的是他去了之后,要告御状的不只是他姑母的人,还有裴璋。
等徐氏和他的表侄子和表侄女声泪俱下地哭喊完了,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平息事态,裴璋就跪下来,对他道,那在行宫行刺的人一定还有同伙,因为就在他死里逃生之后,他的未婚妻也险些死在了城门前。
雍帝当时的震惊难以用言语来形容,细细问过之后,他才明白了来龙去脉。
“皇伯父,这是有人容不下镇北王府,要将我们斩草除根啊!”
裴璋在殿上说的每一个字,雍帝都清清楚楚地记得,一想起来就脑壳疼:
“侄儿认为,从行宫出现刺客开始,乃至今日种种,这一切都是那个仍旧躲在暗中的幕后黑手设好的局,而现在被推到水面上的所谓罪魁祸首,都只是被诬陷的替罪羊。
先是侄儿险些死在行宫,然后又是侄儿即将过门的妻——虽说劫持她的人是徐氏,但徐氏只是把她当为人质,想利用她出城门。可守城的郭将军却直接下了射杀的命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