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淳定睛一看,尉迟淮赫然在里头。
还有温肆压,萧渊等几个贵族子弟,大家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。
这不是比赛,也没任何规则,但实际上每一年的狩猎都关乎到皇上对大家的好评度,甚而有不少的帝王曾经都是弓马娴熟的好手。
如今温肆压自然想好好儿表现一下,至于尉迟淮,他是个应景的背景板。
大家在进密林之前,各自和家眷惜别,说一些注意安全之类的话,扶淳看尉迟淮走向了自己,她嘴角漾出笑容,还没靠近尉迟淮呢,斜刺里却冲出一条黑影。
扶淳定睛一看,发觉好事者果真是九殿下温槐。
“师父,这一次您可要多猎杀一些动物呢,咱们旗开得胜。”
“我自首屈一指,这也不用你说。”
在帝京,敢这么大放厥词的人少之又少。
实则,尉迟淮之所以敢这么说,完全因为他是实力派,对一个从十二岁开始就到居庸关去戍边的人来说,战争都视若等闲更不要说这些勾心斗角的算计了。
温槐说完又去找温肆压了,两人聊了起来。
扶淳这才靠近尉迟淮。
“万事小心。”扶淳看向尉迟淮背后,那是茂盛而广阔的原始森林。
实际上,就他们目下的位置是坦荡如砥的,鼓角争鸣,有士兵已经在为皇上安营扎寨,道君皇帝欢喜的很,居然还在跳胡旋舞。
也不知尉迟淮有多心累,这个天子每一个动作都能踩在鼓点上,什么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简直是无一不精,但就是不用心做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