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子昔盯着亮着灯的宿舍窗户发了一会儿呆，觉得眼睛有些酸涩，在泪水涌出眼眶之前提前拉回了神智，咽下心里的苦涩，乔子昔调整了一下情绪拨通了贺杰的电话。
“喂？”
“我在你宿舍楼下。”
“嗯？这么晚了怎么跑过来了，也不事先说一声。”声音里略带埋怨。
“你下来再说吧。”乔子昔平静地说了一句便挂了电话。
贺杰的宿舍在四楼，从楼上到楼下其实也没多长时间，乔子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宿舍门口的方向，觉得时间缓慢得好像要静止了一般，眼睛又开始变得涩涩的，好像有液体渐渐盈满眼眶，在她觉得那液体终于要溜出来时，贺杰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线里。乔子昔连忙仰起脸，眨了眨眼睛忍下了泪意。
贺杰到了门口看到乔子昔的身影，下意识地加快脚步跑到她面前，在看清乔子昔之后，皱眉责备道：“这两天降温了，晚上很冷的，怎么穿那么少！”
只一句话，乔子昔的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，无声地滑落。
贺杰吓了一跳，连忙靠近一步，拉着乔子昔的手焦急地问：“怎么了？是不是有什么事啊？”
乔子昔没说话也没去擦眼泪，任凭冷风吹到脸上，方风干了泪水。看着贺杰近在咫尺的脸，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，声音很轻地问：“今天很忙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