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是他被吓坏了,常福满心里也有一丝慌张,这一脚竟是要将自个儿踢进了公堂?
科举在临,上了公堂背了罪名,他怕是连这镇子都出不去,遑论上京都了!
最重要的是,他一点也不想上公堂啊!
可常福满能养出这样的性子还会是一日之功,他福满楼的少东家,常家的大少爷,更是同知行祁佑不对付了好几个月,哪怕心里再慌乱,他面上还是不肯露怯,朝着祁佑当口就“呸”了一声:“上......上公堂怎么了!我常福满怕你不成!这镇子就没有我们常家的手伸不到的地儿,就你们这样的门户还想往我身上安罪名?做梦呢!”
他越说越有底气,本就该如此,他家酒楼是多少捕头捕快常来的地儿,就是当初大旱,新县令开仓放粮,他们家酒楼也是分派了米粮。虽官商有别,但新县令对着他们家也是以礼相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