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就要离开,我朝金子使了个眼色,金子挪步,挡在了他的面前。
白子墨的手受了伤,玉笛发挥不出原来的刚毅气息,如今又被金子拦住,他不由愤怒地转头:“你还想怎么样?”
我指了指刚才他拿过的盘子道:“白少城主还没将盘子吞下,怎么就急着要走?”
白子墨的两只眼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,如果眼睛能喷火的话,他恨不得将我活活烧死:“银针就在你的披风上,你少装蒜!”
“是吗?”我浅浅一笑,主动将披风解开,扔给了他,“既然你一直疑神疑鬼,不如你自己检查吧,免得到时候又说我动手脚。”
披风劈头盖脸地罩在了白子墨的头上,他猛地摇晃着脑袋,一把将披风扯下:“好,你不要后悔!”
说着他也不含糊,手眼并用地将披风里三层外三层翻了个遍,就差将它剪了,一把火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