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光下,她的面容很是柔和,少了平日里的张牙舞爪和生气时的横眉冷对,看起来,乖巧且温顺,这不是他第一次喜欢盯着她睡觉的时候了,可总是看不够,总觉得,这些年他错失的,太多了。
韩琴睡的不好,身旁的喻良洲总是翻来覆去,搞得她也难眠,随后被子被掀开,韩琴转身见他起来套靴子,不由问道:“都这么晚了,你去哪里?”
“去牢里。”喻良洲凉凉道。
“去牢里干嘛?”韩琴蹙眉。
“妇道人家,不要问这么多,明日你照常去师家。”
“我现在去,人家压根也不见我,你若真想修好,把师鸿熙放回去,比什么都强。”
“放回去?放回去显得我心虚。”喻良洲已经披上了外袍,“你好好听我的话就是。”
推开门,喻良洲已经出去了,寂静的深夜,韩琴靠在床上,不知道是心冷,还是身子冷,可这还是夏季呢。
喻良洲深夜前来,衙役们也没想到,打着哈欠提着灯笼领着他进来,然后拍了拍木栏杆,把师鸿熙吵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