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她不怕死地为半剪挡剑,半剪照样没有半点感激,要急着撇清和她没有任何关系。
做人做到这个地步,不,做女人做到这个地步,真是失败透了。
明珠也笑,指向半剪:“对,你赶紧地和他说清楚,你是我的家奴,非是什么其他人,俗话说得好,打狗还看主人面,旁人打你的脸便等同于打我的脸,我誓不与他善罢甘休。”
半剪没她嘴皮子利索,晓得自己被损了却也只能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:“我不给人做奴仆的。”
“你不乐意,我当然是不能逼你的。”
明珠慢条斯理地拖长了声调:“去请观主来,我有一笔账要和他算,算清楚了,我便放了你,从此后死活都与我不相干。”
形势比人强,就算是观主有钱赔图纸也得给这活阎王似的男人砍死,半剪立即给明珠行礼:“小的见过姑娘。”
明珠斜瞟宇文佑一眼,见宇文佑的脸黑得和墨汁有得一拼,心情自然而然地好了几分,十分大度豪爽地道:
“起来吧,你有伤在身,不必多礼。你记好了,入我傅氏门下,我便要护得你周全,谁敢伤你半分就是和我过不去。下去歇着吧,我稍后找你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