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到最后三个字时,抬起手指朝着兆龙重重一点,这让他既感到惊异,又觉得迷惑,爷爷真是这样想的吗?可他怎么从没在自己面前显露?
房间很空,阳光又透不进来,是以比外头还冷些。兆龙原本放松去坐,气血运行后全身发热,便能抵得住这冬寒,冷不丁被老祖宗这一指,心头登时就生出寒意,居然打起了哆嗦。
“孩子,你觉得我跟你爷爷这样相持着,像什么?”
“两军对阵!”
“错!”老祖宗微微一笑,“你忘记太极图了,是一黑一白两条鱼,黏得紧,却谁也不过界!”
兆龙听了不禁点头,这个比喻确实更贴切些。“可是,还有两个点呢!”
“你和武云不就是那点儿?有这两个点儿通着,这盘棋就能走活了!”
可不是,武云是秋水的点儿,兆龙是太极门的点儿。两边一黑一白不能随意活动,倒是要他们这两个小点儿先接触,透开了缝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