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哆里哆嗦地接过酒勺。
叶枫没有递过去,反而踹了一脚,“我说老钱,你以后可是跟我混的人,怎么这么没出息?再这样,我换人了。”
钱通也不恼怒,尴尬地笑了笑,试着接过酒勺。
他怎能不哆嗦,一会呵斥胡人,一会成立卫所,现在又拿出这种闻所未闻的美酒。
随便一件事,都够人哆嗦的,如果有人不哆嗦,那只能是傻子。
轻轻把酒勺拿到鼻尖,钱通陶醉地闭上了双眼。
看到这一幕,叶枫无语,“快一点,墨迹什么,做梦呢。”
听着叶枫的呵斥,钱通手一抖,洒落一些,顿时幽怨地看向叶枫。
然后,小心翼翼用舌尖品尝了一下,顿时一股辛辣之味直冲脑门。
钱通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,憋了片刻,才深呼一口气,喊道,“好酒,爽快。”
看着只是用舌头舔了一口的钱通,叶枫脑门升起三条黑线,“老钱,你喝酒是用舌头舔啊,在大道梁山深处,把这种行为称作舔狗。”
钱通毫不在意,“叶兄,如斯美酒,美酒如斯,即使是舔狗又怎么样。”
边说还边洋洋自得。
然后意犹未尽一口干下。
叶枫本想阻止,但想了想还是算了。
一酒勺大概有将近二两,换作叶枫,一口干二两也得缓缓。
何况从未喝过高度酒的钱通,给他长点教训也好,免得遇到点小事就哆里哆嗦,成不了气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