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各布的笑容略显不安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只是提前跟你预告一下。等会儿,我会宣布我们的新任犯罪调查记者。恭喜你,这是你应得的。”
戈默索尔握住他的手。雅各布结结巴巴地问:“你是说,我……”
“汤姆的继任者,是的。这也是他的想法,只不过早了十年而已。我相信你能胜任。半小时后来我办公室,我们再谈谈薪水的事,只是别幻想给女朋友买貂皮大衣庆祝。我们可不是有钱人。”
“谢谢你,先生。”这句话似乎不够表达他的心情。
“别谢我,感谢汤姆吧。上次我在他床边时,他说的唯一一句能让人听懂的话就是把工作交给你。”
“雅各布·弗林特来电话了。”丈夫离开客厅后,特鲁曼夫人对雷切尔说,“他想跟你谈谈,说有些事情想不明白。”
雷切尔哈哈大笑:“困惑是他的自然状态,它蕴含了某种甜美的魅力。我总想逗逗他,再给他点儿甜头儿。”
“算了吧。他昨晚说什么了?”
“只说他和莎拉·德拉米尔聊过。她告诉他,她听到了帕尔多和基尔里的谈话,帕尔多说的话让她担心我的安危。”
“那她为什么不亲自来找你?”
“因为她不光彩的过去。”
年长的女人哼了一声:“你想跟弗林特谈谈吗?”
“等时机成熟吧。”
“他有危险,不是吗?他让自己成了活靶子。”
“那只能怪他自己。万事都有因果,你我都清楚这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