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这几日公务繁忙,恭亲王来了几回,说是太妃情况不太好,皇上忙完这头又要前去尽孝,您也知道,太妃对皇上又养育之恩,”安德海颇无奈,“皇上忙得焦头烂额的,兰主子您今儿不说,我都要开口讨要花茶的,这阵儿,皇上睡得不安稳啊。”
“太妃怎么了,一直都好好的呀,赶明儿我得去看看,”我让白溪去衣橱里取花茶布包,自己起身去梳妆匣里拿了块质地上乘是羊脂玉递给安德海。
“主子,这样贵重的东西奴才怎敢要啊?”安德海诚惶诚恐,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
“拿着吧,”我将玉塞在他手中,“你还要多费心照顾皇上,我不能常去养心殿,皇上的衣食住行都靠你打点呢。”安德海这才推辞着接了。
“过了这个冬天,我也不常常出去了,往后就在储秀宫里侍弄花草,描描丹青,两耳不闻宫外事了呀!”我淡淡笑着,轻轻拨弄梳妆匣里的珠宝玉石,“往后少不得要你们帮忙的地方,这些身外物就全当谢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