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念哦了一声。
她也知道自己的反应太大了。
但实际上还是多少会有些心理阴影的。
她想到了自己的五年前,那么绝望地去求江年宴,那么卑微地为家人祈求一份平安。
江年宴知道她在想什么,跟她说,“有时候势必是要用些手段的,但牵扯到男女之事,我承认我只对你动过歹念。”
威胁一个女人,是江年宴从没做过也从不屑去做的事。
结果在虞念身上,他连连破例。
五年前,他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威胁了。
虞念又重新趴伏在他身上,不再提别的,继续问他那两人的事。
江年宴省略了血腥环节,但他相信,就算不说那些环节,虞念那么聪明也能想得到。
“所以,他俩承认江年泰和布爷的关系了?”虞念问。
江年宴已经驱散了的窒闷又回来了。
他点头。
语气沉沉,“他俩的确认识。”
虞念心里咯噔一声,紧跟着就明白今晚江年宴情绪反复无常的原因了。
“那当年你被绑走……”
江年宴的眼神里像是涌着黑色海浪,他说,“当年的江年泰还够不上布爷,而且他也不会蠢到直接跟布爷交易。他叫人绑了我,一路送到了东南亚,其目的就是想让布爷的人神不知鬼不觉除掉我,但阴差阳错,我活了下来。”
他的眼神愈发深沉,“那场斗场其实也是场阴谋,江年泰的人就打算那时候对我动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