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?”
我严厉地看着他:“少爷?”个头!
“吉夫斯,你叫少爷也没用。看看周围,自己瞧瞧。你这计策破产了吧?”
“的确,似乎事情并没有按照我们预期那样发展,少爷。”
“我们?”
“是我的预期,少爷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没门?”
“记得少爷的确表示抱有异议。”
“异议这个词不足以形容,吉夫斯。我从一开始就对这个办法完全不抱信心。你第一次呈给我的时候,我就说是烂点子,果然没错。我不是怪你,吉夫斯。这也不是你的错,谁让你脑子不灵光了呢。但是从此以后——希望你听了别伤心,吉夫斯——我心里有谱了,除了最简单最基本的问题,一律都不交给你。咱们还是开诚布公的好,你说呢?最好是要有话直说,不拐弯抹角?”
“自然,少爷。”
“我是说,像手术刀,啊?”
“千真万确,少爷。”
“我想——”
“少爷,抱歉打断少爷的话。我想特拉弗斯夫人有话跟少爷说。”
就在这时,一声震天响的“哟吼”传来,来源只有一个,即刚提到的那位亲戚。由此我知道吉夫斯的看法是对的。
“过来一下,阿提拉,劳烦你了。”那个众所周知的——在某些情况下,也是备受喜爱的——声音轰鸣道。我移步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