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定猜到了,当我听到这番话时我大为震惊,马上就要找诺柏说个清楚,但是华科阻止了我。‘即使你大闹一场又有什么用呢。’他这样说道,而且他还警告我这件事要保密。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能设法忘掉它,一如既往地和诺柏来往,但是我认为诺柏不会这样做的,虽然我的自尊已经大受伤害,但同时,我又觉得应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。虽然华科说的并不像诺柏这个正人君子的行为,但从某种角度来说,这又不是不可能的,因为他最看不起吃软饭的男人,所以从那时起,我就深深地陷在这种为难之中。你认为我该怎么办呢?”
我困窘地摸着下巴。毫无疑问,我最瞧不起像华科这种搬弄是非的小人了,但我又不忍心谴责眼前这位美丽的朋友耳根子软,当然我的立场也不适宜做出什么批评。
“我想是这样的,”我想了一会儿说,“若不是诺柏说了那些有损于你尊严的话,就是华科在造谣中伤他。”
“是的,你说得没错,”吉伯尔小姐同意道,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你认为应该是哪一种情形呢?”
“这个很难说,”我回答道,“我承认,有一种下流痞子喜欢对自己爱情的战利品大肆吹嘘,摆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。这种人通常一眼就能看出来。但是说句心里话,在我眼中,诺柏并不是这种人;另外,如果华科真的听到一些流言的话,他最合理的做法是提醒诺柏,而不是向你打小报告。吉伯尔小姐,这只是我的感觉,并不可信。但是我想他们两个人大概不是那种亲密无间的好朋友,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