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含笑正在对着电脑出那些烦死人不偿命的心理题,一边喝着可乐一边埋怨我说:“行了桑果别在为难人家周向北了,赶紧下楼吧。”
我微微一笑,“你懂什么呀柳含笑,我得看看他有多爱我。”
柳含笑的鼻孔里面喷出两股冷气:“你管他爱不爱你干什么,你不是只把他当成一个工具么,赶明找个机会把他拉起爸爸面前,告诉他他曾是个劳改犯不就得了么,你怎么这么迂回呢你?”
其实柳含笑说的没错,我是觉得自己挺迂回的,既然不喜欢人家,既然只是利用人家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。
楼下,周向北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蜜的汗珠,他就那样笑呵呵地看着我,将西瓜塞到我的怀里。
我仰起头来看着他,明亮的阳光从他背后打过来,照进我的眸子里,眯眼睛。
有那么一刻,我恍惚间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孩也不是那么差。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的是,像他性格这么温顺的男孩子,当年怎么会用小刀捅了别人的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