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郁青叹道道:“寻常乡学,入冬授学,开春则止,三冬足用。盛夏时分,乡学依旧,怪不得河东多才俊。”
忽见安阳寿、商丘成、濮阳兴结伴而来,这三人乃是王毓、晁榘当日在黄河之上曾经预见的学子,与晁榘还有匈奴之辩,王毓荐之来到长啸门。
张郁青备述往事,四人说些往事,原来四人均是长啸门派往各乡教书的弟子。
因见濮阳兴包裹着面门,商丘成问是何故。
濮阳兴道:“昨夜,漏下数刻,小饮径醉,坐小合睡,傍无侍者,仆于户限,眉鼻伤焉,流血被面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,学会饮酒了?”
安阳寿道:“还不是为了拜师酒剑畅当。”
“畅当那老头子鸡贼的很,怕是你剑术没学会,反而变成了酒鬼。”
这时一名提着酒葫芦的老头跳出来道:“咤!古今达者,醉后何妨死便埋。酒鬼也罢,英雄也罢!下了黄泉不都是枯骨?傅清莲埋骨西域,又有何不同?天策府、长啸门,哪一个还能让他复活么?”
迎面一名精瘦的黑脸男子道:“酒剑,在这些学子面前,你再胡说,我禀报掌门,看你如何收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