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有人这么说过,爱与恨都是这世上最真挚的感情,当爱恨发展到极端时,爱恨本身的界限都变得模糊,无论言夏夜是否承认,他始终是她生命中烙印最深的过客之一。
“你相信么,我现在真希望自己就是狂犬病人,那样或许能在不犯法的前提下杀了你。”比起和厉北城在公共场合相对而坐,困在狭小的车子里更加令人喘不过气。
言夏夜头痛欲裂的垂下眼眸,假装自己是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,懒得再在厉北城身上浪费任何情绪:“开门,我跟你去。”
厉北城微微一笑,抬手在中控台上操作几下,车门随即打开。
言夏夜一脸晦气的下了车,不动声色的望了望四周人来人往的街道,盘算着就此逃跑能有几分胜算。
不过在此之前,来自言母的打击大大伤了她的元气,令她有心无力的挪不动脚步。
厉北城早防备着她会不会趁机脱逃,尾随着她下了车,把钥匙丢给一个匆匆从店里迎出来的小伙计,貌似绅士的邀请道:“请吧,我记得你最喜欢这里的焦糖玛奇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