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阴差阳错,那天他不在公司,让姜家计谋彻底得逞。
“我也是听我妈说的。”梁枝低声:“她之前不敢跟我讲。”
付政霖垂着视线:“你们一家子人,可真是好笑又愚蠢,自家人信不过,偏偏对外人信得掏心挖肺。”
他的冷漠态度,梁枝逐渐习惯,倒也不觉得多介怀了。
车厢内陷入死寂。
约莫十秒,或许更久,付政霖提起口音:“这些天一直都在她那待着?”
“嗯。”
“还好吗?”
“啊?”
“我说那边还好吗?”
他语气比平常更冷几个调,就好似随口的嘘寒问暖,不掺杂任何情感。
梁枝木讷瞬,回过神来:“挺好的。”
付政霖没说话了。
封闭的车厢开着温度恰好的暖气,温暖却不燥热,刚刚好,两人坐得不远,他身上那股木质清香的味道飘散入鼻。
梁枝贪婪的深吸几口,特别的安心凝神,连急促的心跳跟着逐渐放松缓慢。
他忽地看向她,透过车窗外的路灯,她能看到他的脸。
“梁枝,走了后悔过吗?” 她心底很紧张,神绪随而绷起:“你指的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