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个大头鬼”外头李乾城嚷:“车坏了,我们都在下面推,连教授两人都下来走路,就你一个人睡觉。”
下放,翁教授吸溜着冷风,声音依旧慈祥,“孩子没事儿,睡着了,喊你起来怕你难受”
乌老头道:“小胳膊小腿的,下来也没什么用”
芽芽:“....失礼了”
刚到招待所,一位一起开会的同志急吼吼的找上他们。
“有个医生不小心让暖水瓶的内胆划破了手,乌老,想请您过去看看”
芽芽进屋拿了一对护膝,乌老,“丫头,你要不困就跟着去看看,还能做助手”
芽芽道:“我跟着去”
手术的参与度越高,医生就越有可能学习模仿到主刀医生的技能。
毕竟在医院,年轻的一声想要频繁的有手术机会还是少的,什么事情都要讲究循序渐进。
“带我一个”李乾城自告奋勇。
乌老头寻思着眼神助攻也是助攻,等会说不定能够跑个腿啥的,就示意一起走。
本地医院急诊科,手受伤的医生正等着清除玻璃片,看着血肉模糊一片。
有两片玻璃插进了手腕,损伤到浅筋膜及内含的浅静脉与皮神经,第一骨间背侧肌表面的筋膜,第二掌骨表面的筋膜。都是一片血肉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