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廿日具记道民安惶恐言:此月向终,惟祥变在近,号慕崩恸,烦寃深酷,不可居处。比奉十七、十八日二告,承故不知,甚驰灼。太热,尊体复何如?谨白记不具,谢安惶恐再拜。
看完之后,沈不易脑海中,想起了清朝刘墉对谢安的评价,咫尺波澜有大观,何须海陆与江潘,寥寥谢傅平生笔,数帖丰神学步难。
可是不知道为何,这幅作品纸张上落满了灰尘,卷轴也有一些残缺,品相是有点不敢让人恭维。
第四幅,是顾恺之的斫琴图。
虽然画幅不大,但是这幅画里面,却有多达六个人物,个个形神俱佳,以形传神,迁想妙得,实在是精妙的很。
可是当沈不易的目光,落在画中试琴之人手部之时,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,似乎是有什么不对劲。
来的人多,自然识货的人也多,很多人都围在顾恺之的这幅作品前面指指点点,想不到啊,在这小小的商城里竟然有顾恺之的真迹!
听到这句话,沈不易微微一笑,带着风五找个座位坐了下来。
时间不大,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起,张子京陪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,快步走了进来。
不得不说张子京生的一副好皮囊,皮肤白净五官端正,再加上一身得体的绸缎衣服。更是显得风流倜傥。
在和众人打过招呼之后,张子京得意洋洋的看了看身旁的老者说道:“我给大家介绍一下,这是专门从长安城请来的杨群升,杨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