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那种令人恶心反胃的情欲。
她再也无法容忍眼下的这种生活,因为虚伪枯燥得几近令人崩溃。像是网中的一尾鱼,越挣越紧,逼得她不得不用尽力气,想要挣脱那束缚。可他一动不动,手指渐渐用力,她觉得痛,但却直直地盯着他:“你觉得我们的婚姻有意义吗?我受不了了,我受不了你明白吗?我当年之所以跟你结婚,其实不过是想从这个家里逃开,你却给了另一个火坑给我跳。我跟你结婚三年,我觉得我自己都老了十年,我不想在这样的牢笼里过一辈子了,你为什么就不肯放我一条生路?如果你需要一个幌子,外面大把的女人想当你的幌子,而我不想了,我只想离婚。你放过我行不行?”
他真的被气到了,他真正被气到的时候通常不说话,只是瞳孔急剧地收缩。
最后他终于松开手,非常从容地对她微笑:“叶慎守,你别做梦了!我就不放过你!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婚!如果你说这是牢笼,你就好好在这牢笼里待一辈子!”
“纪南方!”
他摔门而去。
他一直走到楼下,盛开在客厅里,见他下来有点惊诧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他笑了笑,“妈,公司打电话给我,有点事我得先去处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