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唐诗从整体上来讲,”桂卿这才敢接话道,“其本身就风格高峻、气势恢宏、色彩绚丽、思想宽广,更何况这位作者还是位得道的高僧,其立意和用词自然就更非同一般了。所以说,晓樱同学的眼光就是不俗,这个可不是盖的,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养成的。”
“哇,桂卿,看来你刚才是故意不说的了?”晓樱娇嗔地看着桂卿叹道,明着是抱怨,实际却是赞扬,“好啊,在老同学面前居然还留一手,你可真够狡猾的啊,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心里竟有这些子弯弯绕。”
“桂卿,你知道作者吗?” 白郡一脸不解地问道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”桂卿死皮赖脸地竭力学着刚才晓樱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答复道,“这首诗应该是唐朝黄檗禅师的《上堂开示颂》里边的内容。都说‘诗庄、词媚、曲俗’,黄檗禅师的这首诗就是典型的庄严规整、寓意深刻、不同凡响,于朴实无华和典雅简洁当中体现出了一种大智慧和大境界,确实不俗。真正的好诗就是这样,初看起来也许没什么特别的地方,其用词也未必多么华丽美艳,但是却经得起长久的琢磨和品味,而且越琢磨越有味。”
“你看看,我觉得还是咱两人有共同语言,”高峰趁桂卿说话的空又点了些烧烤并加了两个荤菜,他安排完服务员之后对白郡道,“你不知道作者,我也不知道作者,在‘无知’的道路上咱两人可算是并驾齐驱和举案齐眉了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