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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吧,腰牌什么时候丢的?”
景煜关上书房,眉目凌厉地看向身后的沈逸航。
被他这么盯着,后者坐立难安,最后硬着头皮单膝跪地。
“景大人息怒,下官视察,差点闯下大祸。”
“你确实该罚,身为大理寺少卿,居然连自己的腰牌什么时候被人复刻了都不知道。沈少卿,介于你最近的表现,本官对你很失望。”
景煜的评价不留情面,让沈逸航更加无地自容。
“你可还记得是什么时候丢了腰牌?”
沈逸航苦着一张脸,老老实实交代了之前在花楼里发生的事情。
“那日清早起来,下官便觉得头疼欲裂,根本想不起来昨晚是怎么醉倒的。当时衣衫和腰牌都仍在地上……”
“你是和唐锦骅一起去的花楼?”
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沈逸航还是不敢隐瞒。
“是。当天我在庆祝会上惹恼了凌兄,心中郁闷便受邀去喝酒,谁知……”
回忆起之前的事情,他真是恨不得砸穿自己的脑袋,当初怎么就没听凌曦的警告,远离唐锦骅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