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必。请问卡捷琳娜·伊凡诺芙娜的健康怎样?我很想知道。”
“仍旧躺在那里说胡话,昏迷不醒;她的姨母们在这里,只会叹气,还对我摆架子,赫尔岑斯图勃来到以后,竟惊惶得连我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,怎样去救他,甚至想请大夫来给他瞧瞧。后来用我的车子把他送走了。在这一切事情以外,您这里忽然又发生了这封信的事情。是的,这事情还在一年半载以后。看在一切伟大、神圣的事物分上,看在您垂死的长老的分上,请您把这封信拿给我看,阿历克赛·费多罗维奇,给我,给做母亲的看一下!如果您愿意,您可以用手指捏着,我只从您的手里念一下。”
“不,我不能给您看,卡捷琳娜·奥西波芙娜,即使她允许,我也不能给您看。我明天再来,如果您愿意,我可以就许多事情好好谈一下,现在呢——再见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