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3553] 诚实而博学的译者萨莱很详尽地叙述穆罕默德的臆测、猜想和打赌,只是布兰维利耶带着邪恶的意图,花费很大心血要对未来的事件提出很明显的预言,照他的意思是要迷惑基督教的争论者。
[3554] 有些最原始的片段资料,像是罗马使臣的讲稿或书信,同样可以构成《帕斯卡尔编年史》的主要优点。这本书可能在亚历山大里亚写成,正值希拉克略统治时期。
[3555] 巴罗尼乌斯很严肃地提及这次的发现是神迹的转变,木桶里装的不是蜂蜜而是黄金,然而偿还债务是不可避免的事,由士兵负责去收集,奉令留给亚历山大里亚教长的金额不得高于100磅黄金。尼西弗鲁斯在200年以后,提到捐献时情绪还是非常恶劣,他认为君士坦丁堡的教会仍然感到痛心。
[3556] 这种情况已经不会使人感到惊奇。即使在承平时期,一个团的官兵人员名册全部更新,也要20年或25年。
[3557] 他把紫袍换成黑色,厚底官靴以波斯人的鲜血染成红色。
[3558] 皮西底亚的乔治指出叙利亚门和西利西亚门这两个要点的位置。色诺芬在1000年以前经过这里,曾经用高雅的笔调加以叙述。一条3个斯塔德长的狭窄隘道,在高耸而陡峭的山岩和地中海之间通过,两端建有很坚固的城门,形势险要,从陆地上根本无法进攻,只能从海上接近。这个要地离塔尔苏斯是35个帕拉沙(译按:古代波斯的长度单位,相当于3英里或4英里)或里格,到安条克是8里格到10里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