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那小子,翻墙跑出去了!”
回来复命的看门将士脸色涨红,他们在门口把守的好好的,却没想到人根本没打算走大门。
“废物!”
复考官大骂一声,然后还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,接着甩袖转身朝内院走去。现在再骂也没用了,当务之急是想着怎么迎接主考官以及当今皇主的怒火才是重中之重。
轮值休息的翰林掌院在二楼看白求学指点一张卷面,嘴里还打着哈欠,秦讣闻在另一所专门的休息房间中闭眼假寐,到底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制度,几人有些高估了自己的体能,上完早朝再硬座到晚上,他们这些老骨头抗的很辛苦。
“怎么回事,怎么回事?”
偷奸耍滑翻墙出国子监的江渊捂着左胸口皱眉,嘴中还自言自语,他不明白这种心悸之感从何而来。
民间有传闻说母子连心,但江渊从小就不得自己娘亲,而父亲也不在,怎么会有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?压着心中悸动的他在国子监外顺了一辆马车,自己架着往南街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