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凤眠沉默。
沈繁星却是懂了这个时候的默认。
“那你做那个决定之前，有没有想过我？”
姬凤眠不否认，“想过。”
“既然想过我，那为什么要留下我独自一个人。”
姬凤眠又是沉默，就当沈繁星以为她不会再回答她的时候，姬凤眠又缓缓开口：
“因为当初，我必须死。”不然她们的日子，永远没有安稳的一天。
沈繁星停下脚步，握在轮椅上的双手紧紧地攥到了一起。
她看着姬凤眠弯身，伸手拨弄着脚下的开的正灿烂的绣球菊。
她也盯着那朵菊花看，神色平静悠远。
“为什么？”
姬凤眠继续拨弄着那朵菊花，声音平淡，“繁星，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？”
“……”这次轮到沈繁星沉默。
“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，不管日子是清贫还是富有，不管过去有多难过多开心，不管你身边的那些人是可恶的还是可爱的，那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。欺骗的的人是真实的，信任你的人也是真实的，讨厌你的人是真实的，爱你的人，也是真实的……虽然有太多不堪回首的往事，但是你终究还是喜欢你现在的人生的，对吧？”